中华皮肤科杂志 ›› 2008, Vol. 41 ›› Issue (12): 814-817.
茅晓红 许凤芝 刘伦飞 陈积愫 劳力民
LAO Li-Min
摘要: 目的 了解表皮生长因子受体(EGFR)信号转导与负反馈调节的分子生物学机制。方法 采用免疫沉淀、免疫印迹、间接免疫荧光结合激光扫描共聚焦显微镜等技术,研究HaCaT和CHOwt细胞株中多种配体诱导的EGFR内化和下调情况。结果 免疫印迹检测表明,表皮生长因子(EGF)与肝素结合的EGF(HB-EGF)可引起EGFR总量的快速下调,转化生长因子α(TGFα)及Heregulin则未明显促进受体的降解。EGF、HB-EGF和TGFα处理HaCaT细胞较长时间后活化型受体数量亦不同程度减少。间接免疫荧光染色显示,未处理细胞的EGFR主要分布在胞膜,胞质亦见少量分布。经10 min EGF处理后EGFR聚集成斑状结构(HaCaT细胞明显),并形成内吞体(CHOwt细胞明显),而此时EGFR总量尚未发生明显改变。经过4 h EGF处理后,HaCaT和CHOwt细胞内EGFR信号明显减弱,说明此时受体已经下调。结论 不同配体对HaCaT细胞的EGFR总量及活化型受体的下调作用不同。HaCaT和CHOwt细胞EGFR内化和下调的信号转导机制可能存在差异。